磁性纳米粒子“加热”癌细胞可促进化疗效果
《科学大师》:您很早就关注企业创新问题,这也是我们国家一个根本性的发展问题,不知道这些年您持续关注下来的情况是什么样的? 李国杰:我们经常讲科技强国,很多人提出科技强则国家强。我觉得这句话没讲全。科技强并不直接导致国家强,应该说科技强则企业强,企业强则国家强。如果一个国家没有很强的企业,这是有问题的。当然,我国的企业现在也不是一点都不强,华为就冲出来了,也有几个大的国企是比较强的。 但是中国的企业强,要看放在什么层面比较。在全世界的创新企业排名里边,中国企业入围的很少。另外,我记得美国知名的咨询公司波士顿集团,他们每年会对全世界各国的经济情况进行统计,里头有一项就是一个国家的经济利润,2017 年他们一算,说中国的经济利润 80% 的都集中在金融业。从世界 500 强排名上,我们的几大国有银行都在最前面,这也似乎能说明一些问题。 现在我们有些知名的科技公司像阿里巴巴之类,他们属于网络服务业,当然也算是一种产业,但是服务型企业和创新型制造企业需要有分工,我们如果光是服务业强,技术创新基础很弱,尤其是人才都往服务业走,这也不正常。我们现在真正做基础技术研发的、做硬件的、做芯片的,这样的人才相对是比较少的。 二,中国的芯片以前为什么没发展起来? 《科学大师》:对我们一般公众来讲,对于集成电路也即芯片的工艺和设计能力的落后、差距不甚了解,具体来讲,这个核心技术是什么样的?为什么脖子被卡住会那么难受? 李国杰:现在卡我们脖子的,有硬件、软件两方面。 从硬件方面来讲,就是半导体的设备和材料。设备就是大家经常提到的光刻机,集成电路每一条线之间的距离只有几个纳米,只有一根头发的千分之一或万分之一。 我们一般来讲照片 4k、8k 的分辨率,是人眼可见的,光刻机要提高 100 倍以上,用电子显微镜才能看清。我国现在做的光刻机是几十纳米,14 纳米的还在攻关,国外已经做到 5 纳米甚至 3 纳米了,这方面我们落后好几代。 光刻机世界上主要是荷兰在做,日本也有一点,但做得最好的是荷兰阿司麦尔公司,其实也是国际性的公司,股东里包括美国人和欧洲人,他们的技术是来自全世界的一个集成,比如镜头是德国的。他们现在已经在卖 5 纳米的光刻机了,很贵,一台要一两亿美金。 至于材料,例如做光刻时要用到的光刻胶,它的纯度要求非常高,要 8 个 9 或 9 个9,纯度要达到 99.9999999%,这方面日本人做得最好。这是硬的差距。
软的差距,设计芯片不是我们人工一个个去画设计图,而是用一套软件来做的,这款软件叫做 EDA,就是电子设计自动化软件,这是被美国的两三个公司垄断的,我们国内做的份额很少。一旦这个软件他们不给我们了,那我们就得从头自己用手工去做,那当然就很困难了。所以我们既要做光刻机等硬件设备,也要发展自己能控制的 EDA 设计软件。 花费巨大代价回归私有化,却没能让 360 走上正轨,周鸿祎的内心滋味,从他在朋友圈的感叹,可见一斑: “我的人生竟然如此失败,没有任何意义。” 几乎没有互联网大佬,说过这样对人生失去希望的话,何况还是“斗士”周鸿祎。尽管周鸿祎后来解释为挫败感源自平衡不好工作和家庭的无能,但大家都不信,以至于真实原因至今是个谜。 所有猜测中,或许最接近的是,当周鸿祎从借壳到排队 IPO,又回到借壳,签下影响至今、中概股私有化最为昂贵的一份对赌协议不久,CDR 试点意见就下达,意味着像阿里、百度、京东等概念股,只要满足市值不低于 2000 亿人民币的要求,都有望通过发行 CDR 直接回归A股。 尽管 CDR 很快不了了之,但随后港交所《上市规则》正式生效,加上科创板和注册制改革消息传出,业内普遍认为,概念股回归或二次上市再无障碍。后来的事实也证明,境外上市中概股,无论回归A股,还是直接登陆港交所,都没有 360 所付出的代价巨大。 相比周鸿祎的“生不逢时”,运气也帮了雷军一把——雷军原本希望带领小米在香港和内地一起上市,成为国内第一家 CDR 企业。资本市场风云突变下,小米的 CDR 计划不得不突然搁浅,不过港交所却送来了及时雨,一路大开,小米得以闪电速度在港上市,成为港股市场首家执行“同股不同权”机制的上市公司。
而从结果来看,360 堪称代价最大、最失败的一次中概股私有化。过去两年间,其市值从最高峰下滑到现在的 1170 亿,蒸发了 3300 亿。业绩上,营收、净利润、扣非净利润均为同比下滑状态,2020 年前三季度财报营收只有 79.74 亿元,同比下滑 16.26%。甚至,就连 2018 年看起来不成问题的对赌,也困难重重。 这向外界透露出重要信号,京东集团作为控股公司,旗下零售、物流和金融板块作为三根支柱,已成气候。同时,刘强东作为集团掌舵人,麾下三员大将组成“铁三角”格局。 达达集团、京东健康虽上市更早,但达达集团并非京东实际控制,而京东健康更像是京东商城分拆出来的业务,所以 CEO 蒯佳祺、辛利军没能和“铁三角”一起组成“五虎将”。 不过此格局维持时间并不长,最终在 2020 年最后 10 天内宣告瓦解。 2020 年 12 月 21 日,经京东集团提议,拟报京东数科董事会批准,任命陈生强为京东数科副董事长及京东集团幕僚长。10 天后,王振辉离职。 王振辉曾在联想集团、怡亚通任高管,2010 年 4 月加入京东。2017 年 4 月,京东集团组建京东物流,时任京东集团高级副总裁、京东商城运营体系负责人王振辉出任京东物流 CEO。到他离职,执掌京东物流大约三年半时间。 陈生强一直追随刘强东,其离职有大背景原因,即蚂蚁集团上市被叫停,监管部门严肃整顿互联网金融,京东金融在敏感时期投放广告涉嫌歧视被批。乐观点看,陈生强此时明升暗降,或是刘强东在风口浪尖中保护他。京东数科虽提交招股书,上市进程因大环境变化,似乎也按下暂停键,这也为刘强东整饬京东数科提供较多时间。 王振辉离职则毫无征兆,职场中“个人原因”默契达成的背后,是不为人知的故事。因为物流业务发展未达预期,还是和刘强东发生严重分歧,已无法共事? 市场预测 2021 年,京东物流也将登陆资本市场。作为高级经理人,王振辉深耕京东逾 10 年。即使作为物流板块掌门人,也掌舵超过三年,参照陈生强持股京东数科超过4% 股比,王振辉本来借助物流 IPO 获得财务自由。 与马云在阿里巴巴 B2B 上市后对十八罗汉“杯酒释兵权”不同,京东物流筹谋上市,刘强东此时“削藩”,王振辉未能完成上市敲钟仪式——属于职场人的高光时刻,也是壮志未酬。 12 大高管卸任,团队进入 4.0 时代 京东 20 多年发展史中,其管理团队大致分为四个时代。 京东创业早期,“十几个人,七八杆枪”,刘强东和兄弟们在中关村忙时搞业务,闲时大口吃肉大碗喝酒。这是京东 1.0 时代,其实也不怎么需要管理,有事情主要靠吼。 随后外部资本进入,在资本帮助或者是要求下,京东积极引进外脑,为做大以及上市做准备。管理队伍中是除了首席执行官(CEO)由刘强东担任外,京东所有其他“0”字辈高管,都从外界引入。京东管理进入 2.0 时代。 京东集团完成上市,融资通道打开,现金流充足,多年孵化的旗下业务,京东金融、京东物流、京东健康先后完成分拆,独立发展,分别融资,筹谋再上市。 京东每个版块掌舵人,陈生强、王振辉、辛利军以及京东零售 CEO 徐雷,作为一方诸侯,分别管辖一块业务,呈现“赛马”态势,也意味着京东管理进入 3.0 时代。 当封疆大吏王振辉离职,陈生强至少暂时被架空。余睿掌管京东物流、李娅云看管京东数科,两个 80 后走上业务管理一线,这时京东团队进入 4.0 时代。
大致整理了一下近年从京东离职的重量级高管,包括副主席兼首席战略官(CSO)赵国庆、首席财务官(CFO)黄宣德、首席运营官(COO)沈皓瑜、首席营销官(CMO)蓝烨、首席技术官(CTO)张晨、首席人力资源官(CHO)隆雨。 (编辑:广安站长网) 【声明】本站内容均来自网络,其相关言论仅代表作者个人观点,不代表本站立场。若无意侵犯到您的权利,请及时与联系站长删除相关内容! |